(一).血压上升
“保姆”这个词是以前的叫法，追根溯源是古时候或者旧社会对“丫环、管家“的统称，一般来说现在的人们如果家里请个保姆已经不是稀奇事了，但是请一个7*24小时全天候服务的保姆那绝对是身份的象征，同时作为保姆绝对需要任劳任怨，否则随时有被主人扫地出门的可能性。
随着时代的变迁，家家户户的主人对保姆的要求越来越高，不再是千篇一律固定需求框架，甚至上升到精神层面，于是不乏出现了专业的保姆，到岗前都要通过严密的上岗培训，现在社会给保姆定义的新名称是“家政服务员“。
现在的保姆不光从性别逐步消除了差异，在工作范围上也得到了大大的扩展，譬如原来的保姆只需负责日常的做饭、清洁卫生等事宜，偶尔换个帮你煤气包已经属于额外的新增功能了;而被称为家政服务员的保姆甚至还会承担了主人的情感沟通、夫妻矛盾的化解甚至是小孩小学家庭作业的监督以及轻量级的微辅导。
前几天猪刚烈家里从家政公司就请了一个保姆，竟然还是个男的，从背影望去和猪刚烈竟然还有几分相似。我颓废了很久后问猪刚烈为什么要如此”糟蹋“自己。猪刚烈告诉我自从请了男保姆后，有时能拉着他帮他出去陪酒，免费啤酒肚，而且家政公司对这项服务收费并不高，总比来拉我出去陪酒划得来。我立马表示深深的赞同。
我对此立马下了一个结论：保姆这个行业已经深入人们生活的各个领域，其渗透速度一定不会亚于移动互联网。如果过几年出一个云保姆概念，我一定不会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
学姐的出现让我遐想万分，然而我没想到我即将也要成为一个保姆。
学姐在大厅里分别和大家打完招呼后，与性别相似男终于走到了我的办公间门口。
我的心脏非常不耐烦的堵在了喉咙口。
“这位是公司的负责人，我的大学学弟”学姐竟然招呼都没跟我打，自顾自向旁边的性别相似男介绍我，并且强调了“弟”这个字。
一切仿佛我和学姐几乎天天见面，根本不需额外的寒暄，这也许是我对学姐唯一不适应的地方，描绘的好听点叫做感情太深，描绘的俗一点叫做冷淡。再说了，谁想做弟弟？
卞工在紧挨着我办公间旁边的饮水机频繁的倒水喝水，并且肢体动作异常缓慢。
“真是年轻有为啊，幸会幸会”性别相似男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握住了我正打算伸出的左手或右手。
我握住性别相似男的手后，感觉肌肉有点酸，我看了看旁边的学姐。
“沈同学，这位是梅科长。是我多年的好友。”这是学姐跟我讲的第一句话，并且我被称为“同学”
“多年的好友？多少年？神马性质的朋友？好到什么程度？who先认识who?”我突然发现我的人工分词水平有大踏步的提升。
卞工竟然还僵尸般的杵在饮水机旁喝水。
“我们坐下来谈吧”梅科长反客为主的要求我们进入臀部着陆状态。
于是三个人并排坐在了我办公间一张家居大卖场”挥泪吐血割肾大甩卖”期间被我买下来的尾货真皮沙发上，其中梅科长坐在中间，我和学姐分别坐在了东西两头。
我此时突然觉得办公间的U型灯管很刺眼。
梅科长从包里掏了半天掏出了一份政府采购文件，顺手给了我一张他的名片。
一看，江苏某公司XX分公司XX山西办事处XX科第一信息科XX科长-梅涛。
我把采购文件也拿过来阅读了一遍—隶属于山西某县衙事业单位的采购文件，是一个在我看来金额属于天文数字的硬件服务器采购标的。从此文件盖得章和日期来判断，此文件已经过了招标期。
“这个项目我们已经中标了”梅科长眼神中流露出耶稣般把握全局的神情。
“梅科长的意思是？”
“先前跟我们合作过一家软件外包公司，最近发现他们激情下降了，做出来的东西明显不符合用户要求，所以我们后面不打算跟他们继续合作了。”
“不知道我们在硬件服务器上有什么可以帮到梅科长呢？”我开始做出懵懂状。
实际上我已经猜出：一般用户购买服务器类硬件肯定是要上一些信息化业务系统。从梅科长的名片上以及他的一番话来看他公司同时具备了软硬件业务的范围，所以不难看出梅科长定是来找我们替代上一家“激情不高的”软件外包公司的，至于上一家单位因为何故得罪了梅科长被认定为“激情不高”，我暂时还没猜出来。
程序员做技术讲究的是敏捷、高效，不过和用户谈业务尤其是这种“激情”占主要因素的业务，敏捷和高效就要放一边，因为有的话让用户主动说出来比你直接迎头撞上去要好多的。谈业务不比做技术，留有余地和后路最重要，技术有bug可以打补丁,商务有bug打不打补丁都是致命的。
“呵呵。不是硬件，是配套的软件，一套远程监控系统”梅科长看我很傻很天真，只能讲完全句。
“哦，这样啊。我看看啊，工作量好像还挺大啊，我先看看技术上我们是否有能力完成”我继续翻标书看要求，眉头同步皱成了一条线。
其实这个项目除了业务逻辑复杂不算，很多地方的数据需要下属各个子单位的硬件设备上报数据，比较奇怪的是这些下属单位的硬件和配套软件并不是梅科长中的标。
偷偷瞟了一眼学姐。学姐目光不偏不差的正射在我的脸部，晃了我一跳，赶紧把目光老实的缩回标书。
“你学姐可是大力推荐你们的，说你们在当地实力都是名列前茅的。”
我知道学姐之前一定在这位“多年的好友”面前把我们夸成了一朵玫瑰花。
不过玫瑰花归玫瑰花，我还是要仔细阅读一下需求。倘若回到一年前，我一定会饥不择食的立马答应这个项目的承建。而现在必须有选择性的看一些项目，否则在某个单一且无推广价值的项目中陷的太深只会让公司业务逐步进入僵局，到那时玫瑰花就凋谢成菊花了。
说实在话，如果没有学姐在场我肯定不会接，我打算把卞工拉进来出个主意。
我走到办公间外，把标书给了任然在饮水机旁喝水的卞工。
“怎么回事，你不怕喝死在这？”我没好气的问卞工。
“真口渴”
“渴你妹啊，想偷听直接进来”
“你大叔啊，谁高兴来偷听你们。我是怕等下你和那个男的打起来我好过来帮忙，看身躯你明显不是哪位的对手”
“。。。”我要么飙泪要么只能“感动”。
“这个标书你看看，是外包项目，技术复杂度不小。还有，跟我进来，再喝你的脸都要浮肿了”我终于阻止了卞工这一“自杀式”的行为。
“那你的意思是？”卞工已经了解到他进入办公间也只是配角。
“看在学姐的份上，钱多就做”我给了卞工最终的授权。
卞工屁颠颠的放下水杯跟我进了办公间。
“这位是我们的技术总监，卞总。技术上由他来定夺吧”我向梅科长介绍。
学姐惊讶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卞工。我估计学姐没想到我把卞工拉了进来，并且我的介绍可以看出我“不是”技术总监，说明接下来我完全可以说一些因为“不懂技术”而产生的胡话。
“哎呀，这个项目难度挺大啊。除了要做业务管理模块，还要做硬件数据的对接啊”卞工眉头竟然皱的比我还紧。
不亏是无比默契的影帝级好搭档，我偷笑。
“价格可以适当放宽点”梅科长终于入戏了。
“多少钱？”我脱口而出这三个字，我发现我赤裸裸的风格受了猪刚烈极大的影响，当然这句话声音很低。
“啊？”梅科长没有听清我问什么
“多少时间完成呢？”我意识到我的迫切，赶忙调整语言。
“由于和前一个外包公司协调的太久，这个项目只有两个月不到的时间了。”梅科长终于讲出了这个项目的一个大难题。
我和向卞工再次采用了眼神信息互传大法。
“做还是不做？”卞工用迷茫的眼神向我询问此问题。
“你看呢？”
“我看毛啊，换我就不做”卞工的眼神更加迷茫
“你先摆个谱吧，看在学姐的份上做就做，多要点钱”我使用了迷失的眼神。
。。。。
“这个项目难度高、工期紧，而且后面涉及到和各个子单位硬件商的对接。沈总，我心里没底不敢接啊”卞工神一样的摆了一谱。
“梅科长也很有诚意，卞总你再评估评估，如果能克服我们尽量克服”我开始立牌坊。
“哎。这个实在不好说啊”卞工的叹气实在有点逼真。
大家各自沉默了数秒。
“那梅科长费用上一定不会吝啬的吧”学姐终于插话了。其实学姐性格属于很内向型的女性，如果有旁人在几乎从来不主动插话，但是一旦插话必定是直戳重点，而且一针飙血。
同时我也感叹最懂我者还是学姐。
“那自然，大家都这么熟了，费用上一定会合理安排的，到时候我回去弄个简单的开发协议，价格会在上面体现。协议也是形式形式，大家都这么熟了”梅科长反复糟蹋“熟”这个字眼，虽然我们认识才一个小时不到。
。。。。。。。。。。
送梅科长先下楼时，我终于逮到了和学姐单独叙话的机会。
“晚上一起吃个晚饭？”
“明天看时间，这次回来是向总公司汇报工作。后天就得走”学姐的回复让我感到极大的不确定性。
“再忙晚上总要吃饭吧”
“晚上和梅科长约了客户一起吃饭了”
“哦，分公司总经理了。看来我们约不到了”我不知道是左手还是右手的肌肉又开始酸痛无比。
“姐，你就留下来吃一次饭吧。顺便教育一下你这位最近变化大的不成样子的学弟”卞工端着水杯风一样的飘过，只有声音飘荡在公司门口。
我很想随手拿起一个随便什么捅了卞工。
。。。。。
（二）发飙的猪刚烈
那晚，学姐依然没有留下。
比较没圈没点的是第二天学姐依然没有“抽出空”。直至第三天学姐和多年的好友梅科长一起上飞机后，学姐给我发了一个短信—“山西见”。
我决定梅科长这个项目打死也要做，而且真想咬咬牙驻点在山西开发，虽然我和卞工都看出来这个项目难度较高且风险也是未知数。
“你支持我？”我在做决定前再次询问卞工。
“我能不说真的吗？”
“能”
“支持”
“哦。。。”
很快我收到了梅科长的邮件，白底黑字的阿拉伯数字让我最终起了心动了念。
我让卞工安排个人开始进入此项目，并表示该项目我要亲自跟进。
“只有小耿了”卞工交给我最后一颗子弹。
“就他吧。”我环顾了一周也实在没人了。
这个月，连续两个员工被派出或被打算派出到了外地。
…..
猪刚烈这天突然来到了办公室。
“听说你接了山西的一个外包项目？而且金额也不算太小？”猪刚烈来势汹汹。
“嗯，是的。”猪刚烈这个问题让我再次确认了销售黄坚就是他的眼线，因为我根本没有直挺挺的告诉猪刚烈有这么一档子事。
“你很缺钱用？”
“没有啊，但是钱谁不缺呢？”
“你个傻X不要瞎搞，你要顺手接点小项目或者周期短的项目我就不说什么了。现在我们应该把精力放在培育主营业务上。你要么搞电商要么就做软件，不专一什么都搞不好,乱搞到后来大家都只能吃屎。你真以为所有客户都很好伺候？”
若换了卞工在场，一场不可避免的肉体“血案”就会发生。不过猪刚烈发飙我已经司空见惯了，索性不理这货。
“退了去，我知道你合同还没签，只是口头答应”
操。我透过办公间玻璃窗看了看坐在外面的黄坚，真是很具备间谍素质啊，他应该叫詹姆斯-邦德-黄坚。
“已经签了，没法退了”我打算直接让猪刚烈死了这条心，此时的我不知道是为了学姐还是为了和猪刚烈赌这口气，横下了决心。
一个人往往在头脑不清醒或者血压直线上升或者肾上腺素猛增的时候做的判断都是片面甚至是错误的。大局观需要冷静的头脑才会产生，所以做任何决策前都必须保持稳定的血压和肾上腺素，至于说大脑其实你根本控制不住你的大脑。
这个决定让我在不久的将来陷入了两难境地，当然这是后话。
“Ｘ＠＠！＃％％＃＾”猪刚烈摔门而去，他的这句话已经无法用字典上的字眼准确表达了。
我没有理他，开始草拟与梅科长的合同，也许带着一些私心，我总感觉有学姐在中间调和，万事都不会有问题。
猪刚烈这时突然杀了回来。
“我问你，这个项目是不是又是你那个学姐牵的线”
“是的。”我好奇猪刚烈怎么又掌握这一手信息，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黄坚给派到山西去。
“你能不能把感情和事业分开点。标书我看过了，你不觉得你学姐这次给你介绍的项目有问题吗？”
操。我可杀学姐不可辱，我猛的站了起来。
“懒得理你，到时候吃屎别喊我们一起吃，我们吃不下”猪刚烈摔下这句无比刺激血压的话再次摔门而走。
门外，各个头颅直挺挺的望向我的办公间。
饮水机旁的卞工依然在喝着水，我想吐。
我暗暗下了决心，决定一定要向猪刚烈证明我的决定根本不碍大局。
(三) 耿工大婚之前
离开我和耿工一起去客户方出差还有五天。
我决定在临行前和耿工聊一聊。
“最近怎样？”我问了一句很空泛的问题，我大概应该是第一次和耿工聊天，所以我自己也不知道该问些什么。
“不错。卞总人不错，学习能力强，而且人缘特别好”耿工回的很奇特，我好像没有把卞工扯进来。
“最近家里没啥情况吧”我其实比较关注的是这个。
“问题不大。我现在生活很独立，过的很开心。对了哥，我过几个月要结婚了，到时候你和卞总要来喝喜酒哦”耿工的话触动了我，我发现我虽然比耿工大上好几岁，但是仍然有资格在几个月后给耿工做伴郎。
“我肯定到，卞总估计忙，你要和他说一下哦”我暗示卞工也是需要单独请一请的，人家怎么的也是“总”嘛。
“卞总我已经跟他说过了，他人缘好”
“你未来的那位是你的。。？”我有点好奇耿工以前从来没提过女朋友，突然要结婚确实有点意外。
“我同学，高中同学哦”耿工的幸福感从脸上流露的很透彻。
我没想到富二代也会有忠贞且持久的恋情，我大学的几个富二代同学换女朋友比我们按”Delete”键还要频繁。
我有时弱弱的咨询过他们为何要这样？难道频繁换有成就感？有一位具有代表性的富二代同学曾告诉我一个很辨证的原因：只有换女朋友才能驱赶心中的空虚和寂寞。当时的我根本谈不上换女朋友，因为就算想换也得先有才行，好不容易在大一有过一个还被人家换了。
空虚嫉妒恨的我真想立刻为那些可怜的“女朋友们”除暴安良。
“恭喜你啊。真是羡煞旁人啊”我立马从皮夹里拿出若干百元大钞给了耿工，这几张百元大钞带着恭喜也带着嫉妒，同时也为了祝贺耿工消除了很大部分我对富二代子弟一棍子打死的偏见。
一阵猛烈的推脱，耿工最终还是极其不好意思的收下了。
耿工临出我办公间门时，神秘兮兮的回过头再次说了句：
“哥。卞总人缘真的很好。”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回报以痴呆状的表情。
以至于到后来，我才知道耿工这句话是真的有意思的。
(四) 初识美工刘纯洁
卞工亲手招进来的美工MM叫做刘纯洁，名字和真人真的很相符，属于那种一眼看上去真的很一尘不染的感觉，只是这名字起的让我感觉特不能立马适应下来。
不过她进公司后我几乎一句话都没和她讲过，我总觉得卞工这货自行招进来的人不会优秀到哪去。
事实上我错了。
这天周日我正在书店“免费享受精神大餐”。我很喜欢看书，但是现在的书质量不敢恭维，往往在网上宣传的无比到位的书真买回来发现从上到下坑你千百遍，你连初恋都不能把它当。
所以我采取的办法是和很多大中学生一样，在书店蹲在角落里快速阅览前两章和后一章，如行要么继续看要么买下来，如不行立马进入我的读书黑名单。
这阶段我被一本描写“大太监魏忠贤”历史小说书籍迷住了，在我看来：技术书那是不得不看，至于说有多大持久性的用处那不一定；八卦类杂志看了也白看，因为你在藐视完地球后只要起身立马就会忘记里面的情节；只有历史书籍或小说能让我感到回味无穷；至于某些“极个别类型”的报纸，我从来不看，因为里面的天气预报都不一定是真的。
“这本书能先给我看看吗？”一个女声。
“你再找一本么”我头也没抬，我正被里面太监夺权的情节吸引的很深很深。我觉得要是古时也有程序员，如果各个公司启用太监制必定能极大的提高工作效率、消除办公室恋情对工作的影响，甚至一起出差可以少开一间房大大节约了项目成本，必是极好的。
“只有这一本了。你不买也不能一直霸占在手里”这个女声体现出了不满的声调。
我极为不耐烦的抬起头。
“刘纯洁？”
“呀。沈叔。。。奥，沈哥”刘纯洁虽然来公司时间不长，但绝对是受了我手下各位亲对我称呼的毒害。
“你也喜欢看这类书？”我很好奇，我以为做美工的MM一定只会看ps或者dw相关的书籍,要么就是极为虚假的言情类图书。
“嗯。其实倒也不是特别喜欢，只是最近我正在找历史类人物的书籍回去做连环画，所以必须揣摩里面人物的真实心理”刘纯洁的话让我眼前大为一亮。
没想到这个美工MM不简单，我本以为出自卞工招聘之手的美工MM一定是个安老本分没有任何创新、创意，只会按部就班PS或者html。
我觉得一个ＩＴ人员如果周围的环境很普通，那么首先要自己学会做不普通的事情，如果长期沉浸在普通的环境中随波逐流很容易被环境所同化，到时候本来会发光的金子就真的被灰尘掩埋了。
“这本书叔送你了，别忘了看完了借给我看看“我顿时对这位美工MM产生大为崇敬之意，我觉得有作为并且肯努力又有创新的程序员(不管何种工种)必定在将来会有所作为。
“太好了，谢谢叔。这本书价格还不菲呢，我本打算在这看，没想到这类书籍现在书店卖的很少”。
确实，现在的书店大部分书柜被冲关资料、复读宝典、无师自通等假大空的神书占据了。
“对了，你在创作的是哪类连环画？”
“历史类的，我打算把明清一些时期的人物故事用连环画的方式创作，当然哦，叔，都是我在业余时间完成的”刘纯洁不忘最后加一句。
“没事，叔鼓励大家有好的创意，要是做得好，叔允许你每天有20%的时间在公司做自己的事”我以前看过一些IT公司的做法，20%员工自由创业时间的给予远远比给员工加薪更能让员工爱上公司的企业文化。
一阵真的很纯洁的欢呼雀跃。
我付了款，郑重的把书交给了刘纯洁。
“叔，让我怎么感谢你才好呢”刘纯洁的表情看得出确实很想回报。
“哈哈，总不能让你以身相许吧。这样吧，连环画出品了，第一个给我看”今天看到了人才，心情巨好，我调侃了一下刘纯洁，同时等待着她的面红耳赤。
“叔你真逗，我要是学姐，一定会以身相许”
我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