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补的，过程记不清了，参考zzs的
读了 D，推了推生成函数的式子，最后转换成两个组合数相减
E 做过类似的，第一个人确定了坐座位的方法其实就确定了，剩下那部分可以曾被打表找规律过，但是因为这个题很小，随便递推下就行
做 K 题，欸这东西是 (prod (1+x^{a_i}), sum a_i le 10^5)，这能分治fft吗，后来感觉 random_shuffle 一下就行就去写，写完 wa 了，发现没有处理 (a_i=0) 的情况，然后 sb RE 了一发，又 wa了，才发现因为是指数，所以模数是 998244352，就去拉 MTT 板子，TLE，本地试了下，随机 (a_ile 10) 的，这样就保证不是 random_shuffle 的问题，测了一下要 20s，看下时限 10s，觉得出题人应该不是要的这个做法，可能根据是 (a_i) 只有 (sqrt{N}) 种来做的，就这样演了一手队友，对没想出来能怎么搞，就咕咕了
后来一看 std，MTT，md 还在群里被嘲讽了：“你们怎么从 RE 到 WA 又 TLE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