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可怕又迷人的Graph Search:Facebook发现引擎的内幕

上周,Facebook 创始人扎克伯格和他的华裔夫人普莉希拉•陈的小狗—一条匈牙利牧羊犬要过生日了,夫妇俩决定给它办一场即兴晚会。在草拟客人名单时,他们首先想到的求助对象,自然是 Facebook。

不过,梳理 Facebook 的朋友录此前一直是件令人沮丧的工作,虽然 Facebook 有搜索条,但是并不能根据特定条件迅速而精确地找到想要找的人。

但是幸好扎克伯格赶上了Graph Search的测试,这项 Facebook 于本月 15 号正式推出、据称将会令用户体验改善、令竞争对手胆寒、令隐私保护活动家痛苦的搜索功能。这项功能可以让 10 亿人挖掘自己及朋友海量的信息宝藏。对于扎克伯格来说,他只需要输入“我和普莉希拉住在帕洛阿尔托附近的朋友”,一个清单马上就会被列出来。最后扎克伯格邀请了 5 位显然是爱狗人士的朋友。

Facebook 的 Graph Search 跟 web 搜索有着根本性的不同。Google 搜索的是把全世界的信息拼凑到一起的大全集,Facebook 搜索的是自己浩瀚的、一体式的数据库(这块资源是 Google 眼馋而不得的,也是最令这家公司恐惧的,对于致力于掌握用户的一切信息的 Google 来说,这是一个巨大的缺口),以便更好地利用扎克伯格所谓的“社交图谱”—一个描述某人的朋友、熟人、喜欢的名人和品牌关系网络的术语。

名字—返璞归真

发表前一周,Facebook 的高管却连这项功能的名字都还没有想好。他们希望能够避免使用“搜索”,以便与普通的 web 搜索区分开来。(发布前几天, 一位 Facebook 的高管曾透露了口风说产品名字叫做“browse”)但是最后大家发现再也没有比 Graph Search 更合适的名称了。

扎克伯格说:

它很写实,做的就是搜索。而图谱是个大事物。

其意思是说,Facebook 的这项新功能可以从社交图谱中析取有意思的东西,正如 Google 能够挖掘埋藏在 web 中的宝藏一样。扎克伯格说:

大家用搜索引擎来回答问题,但是我们可以回答的一些问题是其他人回答不了的。其他的服务基本上都是对公共的信息进行索引,但是 Facebook 的东西,也就是说 Facebook 用户分享的东西,他们索引不了(注:微软的 Bing 是不是要悲剧了?)。没有真正的办法能够遍历大家分享的内容,满足人类巨大的发现需求,以及找到可以关联的人。对此我们认为应该做点什么。我们是全世界唯一可以做这件事情的人。

结果出奇的好。变革性产品的标志是,它能够做更多你不想自己亲自去做的事情。有了 Graph Search,几乎可以确定大家会对 Facebook 有全新的玩法:找约会对象、找工作机会、找朋友、找饭店等。最引人注目的是,它扩展了 Facebook 的核心使命—不仅仅是将用户与自己认识的人紧密地联系在一起,而是变成了一个发现引擎。

扎克伯格说,此举实际上是回归到公司的根本。

我开始创办 Facebook 的时候,实际上我们也做了一些类似的功能,只不过范围仅限于大学校友之间。然后 Facebook 在帮助会见周围的新面孔、探索社区方面的作用变得跟已认识的人保持接触的作用一样的大。但是在人数已经不是几千的时候做这件事情就相当困难了。所以我们过渡一下,暂不实现与任何想联系的人联系,而是限制在已认识的圈子。不过 Graph
Search 就是那种发现功能的演进版。探索社区是一项核心的人类需求,而这是我们朝着这一方向迈出的第一大步。

漫漫长路迈出的第一步,没错。Graph Search 会根据人们的使用情况进行改进。因此 Facebook 打算慢慢地引入,把它的初次展示限制在少数的用户范围内。扎克伯格预计等到了面向数百万用户开放时该功能才会变得相对完善。

比方说,他认为寻找小狗生日聚会的被邀请人应该还可以更简单一些:

我们还没有“是否有狗”这个字段。

Graph Search启动于 2011 年春的某一天,扎克伯格邀请 Lars Rasmussen 陪同他散步。44 岁的 Rasmussen 是在上一年刚刚 Google 而加入 Facebook 的,此次叛逃令人瞩目。这位丹麦出生的工程师的职业生涯因两个项目而泾渭分明。这两个项目,一个取得了重大胜利,而另一个则属于传奇失败。前者是 Google Maps,这个项目是根据 Rasmussen 兄弟的头脑风暴而创办的小公司起步的。2004 年,Google 收购了这家公司,并把它发展成了一个里程碑式的产品,现在 Google Maps 已经与我们的数字体验息息相关,以至于当苹果放弃将 Google Maps 作为 iPhone 的默认地图应用时几乎引发用户的骚乱。第二个产品是 Wave,一个混合了会议、电子邮件、即时通信技术的复杂系统。Rasmussen 和他的团队让 Google 投入了 2500 万美元以及 60 名工程师到这个项目上。2009 年,当他在 Google 开发者大会上对 Wave 的 80 分钟介绍结束时,众人都站了起来,掌声经久不息。可是 2010 年 Google 却终止了 Wave 的开发工作—也许是因为功能超前,令人困惑而无法赢得太多用户青睐。这被 Rasmussen 后来称为是“人生当中最刻骨铭心、最惊人的一次失败。”几个月后,Rasmussen 离开 Google,加盟 Facebook。


左:Rasmussen,右:Stocky

现在,跟着年轻的老板一起散步的 Rasmussen 又得到了一次冒险的机会。扎克伯格说,Facebook 有着海量的结构化数据库,通过不同类型的搜索深入挖掘和详细表述这座宝库可以实现极好的价值,这种机会极其难得。Rasmussen 表示同意,认为可以为 Facebook 树立一个新的支柱。

Rasmussen 加入了 Facebook 原有的搜索团队。Facebook 掌握的信息量之大已经不可斗量,可惜的是用户难以访问。谁是我的同城好友?我好友正在读什么书?附近有喜欢照办乐队的人吗?大家真心喜欢的意大利饭馆是什么样的?新的搜索产品将会回答此类问题。不过 Rasmussen 的团队面临一个艰难的抉择:是专注于回答最热门的问题还是直面更严峻的挑战—建立一个更加智能的搜索引擎,让用户可以询问 Facebook 几乎任何问题。

那年夏天,Rasmussen 带上一个粗糙的原型去见扎克伯格。这个原始版的搜索引擎只能回答预先约定的查询。但是 Rasmussen 展望的愿景要比这大得多—他希望引擎可以回答几乎所有的问题。比方说“给我看看我和朋友们 2010 年去加州旅游时的照片”。

看了演示的扎克伯格认为 Rasmussen 的方案绝对是正确的,但实现几乎不可能。他回忆起当时的反应:

不可能。你可以输入任何想输入的东西,然后要达到的效果是这个东西就像是一个新页面的标题,输入之后内容就会像变戏法一样展现出来。没有人做得出这样的自然语言处理。然后还需要对所有的东西进行索引。Facebook 的连接超过了一万亿!索引所需的基础设施建设并可对其按任何方式进行切割是一项非常困难的技术挑战。

尽管如此,扎克伯格还是表达了他的热忱—如果这个方案得以实现绝对会酷毙了。用硅谷的话来说,这样的表态无异于直接下令。

然后还是那个夏天,Rasmussen 得到了一位副帅—同样从 Google 出走的 Tom Stocky。这位麻省理工学院的毕业生自 2005 年加盟 Google 以来曾在多个团队工作过(Facebook 的搜索产品由两位 Google 的前雇员领导)。他此前的职位是旅游搜索的产品总监—这让他成为了 Facebook 感兴趣的目标。当然,Facebook 的愿景也很吸引他:让一切可搜索可发现。

Rasmussen 和 Stocky 每个周五下午都要跟扎克伯格见面,汇报项目进展情况,如此持续了 1 年多的时间。一共有 50 多名工程师投入到这个项目上,其中还包括两名语言学家,以帮助引擎理解人的查询。

随着搜索引擎项目范围的最终落实,情况已经变得很清楚,Graph Search 需要 Facebook 来一次彻底翻新。为了鼓励大家把查询写得更加详细,Facebook 把搜索条做得更大(这也是2013年的设计趋势之一),基本上把页首的整个蓝条都占满了;各种图标都被挤到了边缘。最引人注目的是,公司名字都被去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风格化的 F。换句话说,Graph Search 在 Facebook 的地位之重要,已经到了可以把 Facebook 的名字从把 Facebook 上挤掉的地步。这支搜索团队的产品经理 Keith Peiris 曾一度对此产生过质疑:

我一开始加入这支团队时还是有点怀疑:搜索真的会成为 Facebook 未来的精华部分吗?不过我们迅速意识到这一点是不可避免的,它会让 Facebook 变得更加强大。


Graph Search的开发团队

如此大的调整是可以理解的,因为 Graph Search 的某些搜索规则跟 web 搜索的差别太大,因此团队的部分工作就是要对用户进行“去教育”。好的 web 搜索结果可以用很少几个相对含糊的关键字就能得到。而 Graph Search 却是相反,查询请求越具体、越复杂,结果会越好。为了梳理出这些更加复杂的查询,Facebook 会猜(或者“预输入”,类似于 Google 的自动填写)你有可能想找的东西。输入“纽约”时它可能会问你是不是“想找来自纽约的朋友”,“大家去纽约要光顾的饭店”,或者“纽约人喜欢的东西”。查询越复杂,答案就会越精确。输入“旧金山哪一家饭店是我喜欢玩家园的朋友光顾过的?”你就有可能得到一个正确的结果。Peiris 说:

我们真的很希望大家忘掉最多输入三个含糊关键字的搜索模式,而是说出自己想要的东西。

现在,是时候让 Facebook 看看用户想要什么了。Rasmussen 说他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尤其是在经历过 Google Maps 一飞冲天的狂喜以及 Wave 一落千丈的沮丧之后。不过他说:

我对第一个产品很紧张,对第二个就没有那种感觉。所以现在我很紧张这个事实是个很好的迹象。

12 月初,扎克伯格让我提前看了一下Graph Search的样子。他警告我说,产品仍非常粗糙—那时候甚至连名字都还没有。我跟他还有 Rasmussen 及 Stocky 在 Facebook 位于门罗帕克的新园区(前 Sun 公司的所在地)会议室见了面。扎克伯格还是穿着他那标志性的卫衣,一开始他还能坐着主持会议,但随着讲话的进行,他的狂热已经让他无法坐住,开始在会议室里走来走去。

Rasmussen 输入“我家的照片”,然后一组图片就冒了出来,填满了整个屏幕。“对于你来说这也许就是一群长着金色头发的无聊人士—我来自丹麦,”他说:“但对于我来说,这就是一次棒极了的体验。”然后他询问在纽约的朋友,引擎同样返回了列表。

“招聘是我感兴趣的查询之一,”扎克伯格说:“比方说我们要找在 Facebook 有工程师朋友的 Google 工程师。”他输入查询,然后不出意料,他找到了一堆符合条件的人。每个人都用一个信息框展示—上面包括档案相片、以及诸如在哪里上学、住在哪里以及共同好友姓名等关键信息片段。“Facebook 就好比是一个大型数据库,而你则是在检索匹配的结果,” Stocky 说。

“好的一点的是联系的两头都是人,”扎克伯格说:“你可以找到合适的人或内容页面,然后发送消息。” Rasmussen 插过来说:“又比如我想在 Pinterest 找一份工作,自然希望能有个人帮我引荐一下。那么我就可以搜索我的朋友,看看有谁有朋友在 Pinterest 干的。”

对于 Monster 或者 LinkedIn 来说,这些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跟我有相同爱好的人,来自于Stocky的Facebook数据

Stocky 然后试了一下约会查询—“住在我附近的单身女人。”一群年轻女人就出现在屏幕上,上面还有个人信息的片段以及交友方式建议。“然后你可以添加任何条件,比方说喜欢特定音乐类型的,”Stocky 说。搜索结果甚至还跟查询者的年龄相适应。“我们希望促成好事。”

演示接着转到推荐。但凡参观城市你都要征询朋友(或朋友的朋友)去哪里吃的意见。或者你会问那些好吃人士喜欢哪一家饭店—这些人也许是那些自诩为食评家的人,又或者是厨师学校的毕业生。或者你可以用 Graph Search 随便找找有趣的信息。比如:同样喜欢罗姆尼的人喜欢什么书。换句话说,Facebook 不仅仅能够帮助大家了解自己的朋友和家人,也能够帮助知悉他们周遭更广阔的世界。这很大程度上属于 Google 的领地。在 Facebook 上查找热门饭店、受欢迎音乐频道或者很酷的博物馆的次数多一次,在 Google 的搜索引擎上查找的次数就少一次。

在那次会面之后,过了几周,我自己试了一下这款产品—用我自己的账号,第一个搜索结果出来之后,我的第一反应是震惊。除了占据屏幕左侧的结果本身以外,右边也密密麻麻地布满了调整或重定向查询的进一步选项。Graph Search 团队称之为 Power Bar,其个性化提问的潜能令人恐惧。比如说,如果你想找尚未在 Facebook 上建立关系的大学老同学,你可以进一步查找跟你同年毕业或专业相同的人。基于动机的不同,你也许还希望把搜索限制在单身或开放式关系的人身上。Facebook 已经向广告商提供了此类的微定向功能—比方说,促销音乐会的可以将广告浏览的受众限制在爱荷华市年龄低于 30 岁喜欢蓝草音乐的市民。而现在用户也拥有一样的能力了。

结果本身也是根据搜索进行量身定做的。比方说,如果 Facebook 认为你在进行招聘查询,就会把每一位候选人的工作历史呈现在结果页面上。如果它感觉你在找关系,那么你更可能想看到关系状态和位置。最值得注意的是,每一项结果都有一个小的搜索按钮—这意味着你可以对特定的人、企业或团体进行进一步的搜索,让你可以解析任何在 Facebook 上分享并允许观看的信息。

Graph Search 也允许挖掘一个人自己的信息。有些 Graph Search 团队的成员经常会使用“我喜欢的照片”这项查询。这项查询可以将生活活泼生动的的点点滴滴呈现在用户面前,如婚礼照、毕业照、日落照、精心制作的资料照片以及热闹的聚会照片等。“这是一种可以带来快乐的体验。”Stocky 说。

不过,对于某些人来说,Graph Search也许是一项令人恐惧的体验。那些对 Facebook 对待隐私的做法早已警觉的人,也许会对某人在搜索“我附近的单身女人”时弹出自己的面孔和个人信息感到愤怒不已。(2011 年 FTC 对该公司的欺诈做法提出指控,在 Facebook 同意在接下来的 20 年接受隐私审计后双方才达成和解)

Facebook 的产品总监 Sam Lessin 称公司已注意到了这方面的担忧,并已通过提供更加方便使用的隐私设置来纠正不受欢迎的曝光。他强调,Graph Search 尊重大家设定的所有限制。

实际上没有任何未在 Facebook 上以某种方式存在的信息被泄露

他指出,在这一点上,Graph Search 跟 Newsfeed 有点类似—后者的引入并没有暴露任何新的信息,也没有违背任何限制,只是让信息更突出和持久而已。

此外,正如 Facebook 的领袖们从骨子里相信分享是件好事情一样,他们也对大家知道谁在看自己的信息并能保持在舒适区感兴趣。Lessin 说:

一个你并不知道与谁一起分享的世界是并非共享的世界。因此在这个东西上,困惑是每个人的敌人。

自己在 Facebook 上所分享的照片、兴趣、个人资料现在成为了一个新产品的一部分,而这个产品有可能让本不会与自己邂逅的他人更频繁地看到这些数据,一旦大家真正理解了这一点,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是件有趣的事情。这会不会鼓励大家分享更多,以便能更广泛地表现自己?甚至吸引到自己渴望的新关系的建立?还是说这会导致他们减少分享,在隐私设置中进行自我封闭,好让自己不会受到透过 Graph Search 而来的新目光的注视?Facebook 负责联络与公共关系事务的副总裁 Elliot Schrage 称公司会把选择权交给用户, 他预计:

用户有可能会分隔成两个群体:一个是不希望自己被发现的群体,而另一个则是真心希望受到关注的。看看各自的比例和人口统计情况将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编注:是的,这的确是开放和封闭之争。你有权封闭自己,但伍迪•艾伦在《爱与死》中曾说过:80% 的成功应归因于积极展示自我。也许你得好好考虑一下,什么样的东西才属于自己的隐私。)


Tom Stocky用Graph Search搜自己1999年以前的朋友的结果

Facebook 认识到 Graph Search 会在部分人群当中引发忧虑,但正在努力克服任何阻挠。该公司计划采取逐步推进的策略来警示用户。Lessin 说:

在传达 Graph
Search 究竟做什么事情上我们投入了极大的力量。我们可以在抽象的层面解释到筋疲力尽为止,但是唯有当大家看到它并跟它互动之后,我们才能知道大家对它是怎么理解和反应的。

他们有充足的时间去寻找答案。Graph Search 这次的发布仅仅是一项延续数年的进程之发端,其目标是要让搜索成为 Facebook 的关键部分。扎克伯格说:

现在还早得很,要实现这一目标我们显然还需要大量的工作,这些都不是第一版就能实现的。

最明显的一点就是,Graph Search 目前只支持英文(尽管他指出 45% 的 Facebook 用户懂英文)。而且目前 Graph Search 对文章和状态报告并不做索引—这些东西可算得上是 Facebook 的关键组件。吸收这些东西进来是件非常复杂的事情,而且要耗费很多资源,不过 Facebook 已经朝着这个方向努力。另一项大的安排是对第三方应用产生的海量数据进行同化。(比方说,设想用 Spotify 来看看你的外部关注者当中有谁对 Laura Nyro 的歌着迷的。或者接入瘦身应用,去找一位路线和节奏跟你相同的慢跑同伴。)

这个版本的 Graph Search 还少了一样东西:广告。不过很快就会有了,搜索广告毕竟是 web 的终极利润机器。Stocky 说 Facebook 在搜索方面的努力目前主要聚焦在用户身上,但是他承认很可能对广告商的工作也会跟进。他说:

现在我们在 Facebook 上的用户体验有一点被动,Graph
Search 是询问特定问题的一种手段,是用某种方式来表达意图。当然,广告商希望定向到这种意图上。搜索广告的去处就在那里。

扎克伯格说,不久以后搜索能力也会被添加到 Facebook 的移动应用上。虽然他没有透露产品细节,但是手机上的 Graph Search 应该少不了位置这个强大的新要素。(举个例子,可能很快你就可以知道,在你步入酒吧之前,是否有一位跟你有着共同好友或喜欢同一部电影的、美丽的同龄未婚女士坐在里面。)扎克伯格也没有否认增加语音搜索的可能性。他对推动 Graph Search 团队开发一套通知系统也持开放态度—也许这套系统可以让你设置各种条件,然后当任何符合条件的人出现在你周围时 Facebook 就会通知你。

跟他那位紧张兮兮的项目领导不同的是,扎克伯格信心满满。当我问到他是否想过有朝一日 Facebook 的搜索数会赶上主流的 web 搜索引擎(如 Google)时—他没有畏缩。他说:

假以时日我希望如此,不过我们做这个,是因为我们认为那是大家希望用的东西。还有很多东西我们还没有做。不过我想哪怕是一开始,它带给人的体验也应该是,“哇,太神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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