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表示空，需要消耗存储空间的。
NULL，则表示连这个 都没有。
NULL，你可以近似理解为变量未赋值（定义了变量，但是未使用，变量不指向具体存储空间，因此，理论上不消耗存储空间），同时，它理论上不可以输出，因为变量本身没有内容（一些语言是可以强行将NULL输出来，是因为它内部做了隐性类型转换，例如就将NULL自动转为空）。
空“”，你可以近似理解为空串（定义了变量，并且赋值为空，这个空是具有含义的，需要消耗存储空间），可以输出来，展示表现为空。不使用NULL可以提高索引效率，因为树形索引结构中将NULL也视作一般数据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