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display
<!DOCTYPE html>
<html>
<head>
<meta charset="UTF-8">
<title></title>
<style type="text/css">
a{
background-color: #bfa;
/*
* 将一个内联元素变成块元素,
* 通过display样式可以修改元素的类型
* 可选值:
* inline:可以将一个元素作为内联元素显示
* block: 可以将一个元素设置块元素显示
* inline-block:将一个元素转换为行内块元素
* - 可以使一个元素既有行内元素的特点又有块元素的特点
* 既可以设置宽高,又不会独占一行
* none: 不显示元素,并且元素不会在页面中继续占有位置
*/
display: none;
/*为其设置一个宽和高*/
500px;
height: 500px;
}
.box{
100px;
height: 100px;
background-color: orange;
/*
* display: none;
* 使用该方式隐藏的元素,不会在页面中显示,并且不再占据页面的位置
*/
/*display: none;*/
/*
* visibility
* - 可以用来设置元素的隐藏和显示的状态
* - 可选值:
* visible 默认值,元素默认会在页面显示
* hidden 元素会隐藏不显示
*
* 使用 visibility:hidden;隐藏的元素虽然不会在页面中显示,
* 但是它的位置会依然保持
*/
visibility:hidden ;
}
</style>
</head>
<body>
<div class="box"></div>
<a href="#">我是一个大大的超链接</a>
<span>hello</span>
</body>
</html>
二、overflow
<!DOCTYPE html>
<html>
<head>
<meta charset="UTF-8">
<title></title>
<style type="text/css">
.box1{
200px;
height: 200px;
background-color: #bfa;
/*
* 子元素默认是存在于父元素的内容区中,理论上讲子元素的最大可以等于父元素内容区大小
* 如果子元素的大小超过了父元素的内容区,则超过的大小会在父元素以外的位置显示,超出父元素的内容,我们称为溢出的内容
* 父元素默认是将溢出内容,在父元素外边显示,
* 通过overflow可以设置父元素如何处理溢出内容:
* 可选值:
* visible,默认值,不会对溢出内容做处理,元素会在父元素以外的位置显示
* hidden, 溢出的内容,会被修剪,不会显示
* scroll, 会为父元素添加滚动条,通过拖动滚动条来查看完整内容
* 该属性不论内容是否溢出,都会添加水平和垂直双方向的滚动条
* auto,会根据需求自动添加滚动条,
* 需要水平就添加水平
* 需要垂直就添加垂直
* 都不需要就都不加
*/
overflow: auto;
}
.box2{
100px;
height: 500px;
background-color: red;
}
</style>
</head>
<body>
<div class="box1">
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
这上面的夜的天空,奇怪而高,我生平没有见过这样奇怪而高的天空。他仿佛要离开人间而去,使人们仰面不再看见。然而现在却非常之蓝,闪闪地䀹着几十个星星的眼,冷眼。他的口角上现出微笑,似乎自以为大有深意,而将繁霜洒在我的园里的野花草上。
我不知道那些花草真叫什么名字,人们叫他们什么名字。我记得有一种开过极细小的粉红花,现在还开着,但是更极细小了,她在冷的夜气中,瑟缩地做梦,梦见春的到来,梦见秋的到来,梦见瘦的诗人将眼泪擦在她最末的花瓣上,告诉她秋虽然来,冬虽然来,而此后接着还是春,蝴蝶乱飞,蜜蜂都唱起春词来了。她于是一笑,虽然颜色冻得红惨惨地,仍然瑟缩着。
枣树,他们简直落尽了叶子。先前,还有一两个孩子来打他们,别人打剩的枣子,现在是一个也不剩了,连叶子也落尽了。他知道小粉红花的梦,秋后要有春;他也知道落叶的梦,春后还是秋。他简直落尽叶子,单剩干子,然而脱了当初满树是果实和叶子时候的弧形,欠伸得很舒服。但是,有几枝还低亚着,护定他从打枣的竿梢所得的皮伤,而最直最长的几枝,却已默默地铁似的直刺着奇怪而高的天空,使天空闪闪地鬼䀹眼;直刺着天空中圆满的月亮,使月亮窘得发白。
鬼䀹眼的天空越加非常之蓝,不安了,仿佛想离去人间,避开枣树,只将月亮剩下。然而月亮也暗暗地躲到东边去了。而一无所有的干子,却仍然默默地铁似的直刺着奇怪而高的天空,一意要制他的死命,不管他各式各样地䀹着许多蛊惑的眼睛。
哇的一声,夜游的恶鸟飞过了。
我忽而听到夜半的笑声,吃吃地,似乎不愿意惊动睡着的人,然而四围的空气都应和着笑。夜半,没有别的人,我即刻听出这声音就在我嘴里,我也即刻被这笑声所驱逐,回进自己的房。灯火的带子也即刻被我旋高了。
后窗的玻璃上丁丁地响,还有许多小飞虫乱撞。不多久,几个进来了,许是从窗纸的破孔进来的。他们一进来,又在玻璃的灯罩上撞得丁丁地响。一个从上面撞进去了,他于是遇到火,而且我以为这火是真的。两三个却休息在灯的纸罩上喘气。那罩是昨晚新换的罩,雪白的纸,折出波浪纹的叠痕,一角还画出一枝猩红色的栀子。
猩红的栀子开花时,枣树又要做小粉红花的梦,青葱地弯成弧形了……我又听到夜半的笑声;我赶紧砍断我的心绪,看那老在白纸罩上的小青虫,头大尾小,向日葵子似的,只有半粒小麦那么大,遍身的颜色苍翠得可爱,可怜。
我打一个呵欠,点起一支纸烟,喷出烟来,对着灯默默地敬奠这些苍翠精致的英雄们。
一九二四年九月十五日。
</div>
</body>
</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