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Angular这些框架的时候会发现一系列的指令，如ng-app、ng-repeat等，这些都属于用户自定义属性
但是HTML5规范要求所有的用户自定义属性以"data-"开头，如data-num、data-name这些
所以严格来说Angular这种写法是不标准的，但是浏览器却都不一而同的认了不按data-*格式写的所有属性，所以各大框架都不受限于标准来写了
值得一提的是所有的自定义属性都只能通过getAttribute来获取（IE可以用点访问法获取，当然也可以用getAttribute来获取）：
div.getAttribute('ng-app');